第12章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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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2
見狀，仁王俯身，在奈奈美耳邊低語。
“啊~早說嘛。”奈奈美的眼中浮現了然的情緒，她站起身拉著小櫻的手，一邊朝裏走，一邊說道，“今天黃瀨正好缺了一個搭檔呢，不知道小櫻肯不肯幫一幫他？”
“哎？！”小櫻眼前一亮，但又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仁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
“噗哩，沒事，你想去就去吧，老姐會照顧好你的。”仁王朝她揮了揮手。
“嗯！”小櫻激動的點點頭，邁著輕飄飄的步伐隨著奈奈美走進了攝影棚。
“呦西，完成對小朋友許下的諾言了，還找了個絕對安全的保姆。”說著，仁王看向毛利問道，“感覺怎麽樣，對這種模特拍攝感興趣嗎？如果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老姐，再不濟還能賣賣身材嘛。”
毛利被仁王看得渾身惡寒，他甩出一個白眼：“我本來就對這個不感興趣。”
“那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毛利跟在仁王身後，七拐八拐的走了十幾分鐘，感受到耳畔傳來的微弱叫喊聲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嘈雜。
又過了一個拐角，眼前豁然開朗，紅橙黃三色系交織的天空之下，寬闊的場地上，一場場網球比賽正在展開。
眼前的場景顯得那麽無序，但真實。
“街頭網球場。”毛利的眼中仿佛有著火焰，他直接找了個地方卸下網球包，拿出網球拍興奮的對仁王說道：“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要不要現在就來一場？”
可能沒有人知道，毛利還在四天寶寺就讀的時候，一身球技基本上都是在街頭網球場上被人一場一場的‘虐’出來的，所以他對這種地方特別有感情。
“本來還以為神奈川沒有這個呢，沒想到藏得挺深。”
“噗哩。”知道你會喜歡這裏。
想起之前找參謀用自己的數據換取毛利資料的日子，仁王嘖了一聲。
不過參謀應該也不會把那些數據當真吧。
莫名感到心虛的仁王拉了拉小辮子。
“啊咧，沒位置了啊。”毛利用網球拍輕輕捶打著肩膀，皺著眉說道。
“打敗他們不就有位置了嗎。”仁王懶洋洋的指了指左上角，那裏正被兩個人占據著，且並沒有比賽進行。
“眼力不錯嘛，就他們了。”
毛利腳步一錯，轉向左前方走去，仁王也慢吞吞的跟在毛利身後。
而隨著他們離那處網球場越來越近，周圍的竊竊私語也多到令人難以忽視的程度。
“又來了兩個不怕死的新人。”
“真可憐。”
“可憐什麽，不提前打聽清楚，活該被碾壓。”
“是國中生嗎？”
“白毛小子應該是，紅毛小子這身高有點像高中生。”
“...”
“被小瞧了啊，毛利前輩。”聽著肆意討論他們年齡實力的話語，仁王毫不掩飾自己的音量說道。
“啊，很快，他們就會閉嘴的。”
戰意燃到最高的毛利走到了網球場，神色核善的看向面前兩名男子，“聽說只有打敗你們才能使用這個球場？”
“話是這麽說沒錯。”其中一人丟掉剛抽了一半的香煙，用腳撚了撚，語氣輕蔑的說道，“小子，毛長齊了嗎？別一會被打哭了跑回去找媽媽。”
“對對，上次，那個綠眼睛的海帶頭，好像還是國小生吧，被打的好慘呦哈哈哈哈哈。”一群人附和著大聲笑了起來。
‘啊，真吵。’
心情變得十分惡劣的仁王舔了舔犬齒。
‘真想把他們全部揍一遍。’
‘Mastr，容我提醒，這是錯誤的想法，真的這麽做，您有可能會面臨禁賽的處罰。’綁在發帶上的流星閃過一道微弱的光。
‘知道了，我沒這麽蠢，用網球也是一樣的。’
“餵，你們想雙打還是單打？”另一人拋著網球走到了毛利面前。
“我們。”當然是單打。
還未說出口，毛利被仁王拉住了，他回過頭，看到了印象中一直都懶懶散散的後輩此時微瞇著眼，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像一頭被驚醒了的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雙打，一局定勝負。”仁王說，“毛利前輩，我有點生氣了。”
“小仁王...”我們的雙打真的不怎麽樣吧。
“毛利前輩就好好的在前場輸出吧，乖乖的當個炮臺。”仁王再次堵住毛利未盡的話語，“至於我，我會讓毛利前輩毫無後顧之憂的。”
“嘖，真是敗給你了。”毛利無奈的按了按仁王的腦袋，走向了前場，“來吧，雙打，一局定勝負。”
“哦？還真有不怕死的來和我們比雙打。”抽煙男子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客氣了。”
隨意叫了一個旁觀者充當裁判，雙方站在了各自半場。
“Game，佐島狹田vs毛利仁王，一局定勝負。”
比賽開始，通過猜邊獲得了發球權的仁王站在底線上，毫不猶豫的揮拍擊打。
“疾如風。”
咻-啪。
快到幾乎能看到殘影的網球落地，彈起，得分。
不給隊手一絲反應的機會。
全場一片寂靜。
“噗哩，不報分數嗎？”仁王輕松的轉著手腕，從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個網球。
“啊，嗨！毛利仁王，15-0。”臨時裁判慌忙喊出比分，然後手忙腳亂的翻動著得分牌。
“餵，佐島，你看清了嗎？剛才那個發球。”同樣驚詫於仁王發球的狹田湊到同伴身邊低聲問道。
“是我大意了。”佐島沒有正面回答，但狹田卻明白自己的搭檔和他一樣，看不透這個發球。
真是...哪裏來的小怪物？
倒是毛利，以絕對放松的姿勢站在前場，展示著自己對搭檔十足的信任。
不過，看著仁王一言不發的重新站到底線上打出了第二個發球後，毛利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小仁王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太積極了吧？
“30-0，毛利仁王。”
又是發球得分，完全拿仁王版‘疾如風’沒有辦法的佐島狹田只能黑著臉，快速而又丟臉的丟掉了一局。
“毛利仁王，1-0。”
下一局，是對手的發球局。
“小子，別以為就你會ACE球。”發球的是那位抽煙男子狹田，他彈了彈網球，試了試手感，然後拋球，起跳，揮拍。
啪——力大勢重的一記發球被毛利接下。
網球剛一碰到球拍網面，毛利就下意識的皺眉，無他，實在太重了。
僵持了兩秒後，用上了兩只手的毛利勉強將球打過攔網。
“呦，是不是忘了這是場雙打了。”早已等候在網前，虎視眈眈的佐島猛地起跳，在毛利因驚訝而收縮了瞳孔的註視下，猛地垂直扣殺。
“Jack Knife.”
“你們才是。”沒等佐島高興，一道身影鬼魅的出現在扣殺的落點，狠狠的反擊，“不記得這是雙打了嗎？”
“毛利仁王，15-0。”
“那是什麽？！看見他是怎麽跑到擊球點了嗎？”
“我也想知道怎麽會這麽快的出現在擊球點。”
“居然把佐島的Jack Knife打回來了。”
“這兩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啊？”
“突然冒出來的，不過身上穿著的好像校服。”
“餵餵，剛才就想說了，你們不覺得他們身上的衣服很眼熟嗎？”
“...”
聽著周圍亂哄哄的交談聲，仁王伸了個懶腰：“趕緊繼續，天都快黑了。”
“可惡的小子。”本就脾氣暴躁的狹田咬了咬牙，捏緊了手中的網球，“本來不想使出這招的。”
“喝！”
被施加了反向旋轉的網球砸到地上後不規則的彈起，目標竟是毛利的臉。
“好險。”險之又險的側頭避開，仁王看向去勢不減，旋轉摩擦在外場攔網上的網球。
“是暴力網球。”出生關西的毛利一眼認出，神情也嚴肅起來，“本來以為關東沒人打暴力網球來著，看來還是見識少了。”
“關東確實不提倡暴力網球。”仁王點頭，“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如果在外打暴力網球被舉報了的話，說不準還會有處罰。”仁王回憶著從參謀處‘看’到的一系列條例提醒道。
“是嗎。”毛利扭了扭僵硬的臂膀，站在前場，“那這場比賽可要小心了。”
真可惜，還以為可以以‘暴力’還‘暴力’來著。
“...”仁王不再作聲，畢竟是第一次遇到暴力網球流，並不清楚所謂‘暴力’是什麽程度。
只能先打打看了。
“佐島狹田，30-15。”
又是一個朝人體脆弱部位彈射的發球。
哪怕仁王有所準備，還是沒能接下，但此時的他並不感到急躁，精神力緩緩上升的同時，腦內不斷模擬著剛剛兩球的數據。
“佐島狹田，1-1。”
暫時對這種惡意追身發球想不出什麽針對性措施的仁王毛利丟失一局，比分持平，雙方來到了同一起跑線，而勝利的天平有傾向對手的趨勢。
“再給我兩局。”下場喝水的時候，仁王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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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仁王俯身，在奈奈美耳邊低語。
“啊~早說嘛。”奈奈美的眼中浮現了然的情緒，她站起身拉著小櫻的手，一邊朝裏走，一邊說道，“今天黃瀨正好缺了一個搭檔呢，不知道小櫻肯不肯幫一幫他？”
“哎？！”小櫻眼前一亮，但又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仁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
“噗哩，沒事，你想去就去吧，老姐會照顧好你的。”仁王朝她揮了揮手。
“嗯！”小櫻激動的點點頭，邁著輕飄飄的步伐隨著奈奈美走進了攝影棚。
“呦西，完成對小朋友許下的諾言了，還找了個絕對安全的保姆。”說著，仁王看向毛利問道，“感覺怎麽樣，對這種模特拍攝感興趣嗎？如果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老姐，再不濟還能賣賣身材嘛。”
毛利被仁王看得渾身惡寒，他甩出一個白眼：“我本來就對這個不感興趣。”
“那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毛利跟在仁王身後，七拐八拐的走了十幾分鐘，感受到耳畔傳來的微弱叫喊聲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嘈雜。
又過了一個拐角，眼前豁然開朗，紅橙黃三色系交織的天空之下，寬闊的場地上，一場場網球比賽正在展開。
眼前的場景顯得那麽無序，但真實。
“街頭網球場。”毛利的眼中仿佛有著火焰，他直接找了個地方卸下網球包，拿出網球拍興奮的對仁王說道：“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要不要現在就來一場？”
可能沒有人知道，毛利還在四天寶寺就讀的時候，一身球技基本上都是在街頭網球場上被人一場一場的‘虐’出來的，所以他對這種地方特別有感情。
“本來還以為神奈川沒有這個呢，沒想到藏得挺深。”
“噗哩。”知道你會喜歡這裏。
想起之前找參謀用自己的數據換取毛利資料的日子，仁王嘖了一聲。
不過參謀應該也不會把那些數據當真吧。
莫名感到心虛的仁王拉了拉小辮子。
“啊咧，沒位置了啊。”毛利用網球拍輕輕捶打著肩膀，皺著眉說道。
“打敗他們不就有位置了嗎。”仁王懶洋洋的指了指左上角，那裏正被兩個人占據著，且並沒有比賽進行。
“眼力不錯嘛，就他們了。”
毛利腳步一錯，轉向左前方走去，仁王也慢吞吞的跟在毛利身後。
而隨著他們離那處網球場越來越近，周圍的竊竊私語也多到令人難以忽視的程度。
“又來了兩個不怕死的新人。”
“真可憐。”
“可憐什麽，不提前打聽清楚，活該被碾壓。”
“是國中生嗎？”
“白毛小子應該是，紅毛小子這身高有點像高中生。”
“...”
“被小瞧了啊，毛利前輩。”聽著肆意討論他們年齡實力的話語，仁王毫不掩飾自己的音量說道。
“啊，很快，他們就會閉嘴的。”
戰意燃到最高的毛利走到了網球場，神色核善的看向面前兩名男子，“聽說只有打敗你們才能使用這個球場？”
“話是這麽說沒錯。”其中一人丟掉剛抽了一半的香煙，用腳撚了撚，語氣輕蔑的說道，“小子，毛長齊了嗎？別一會被打哭了跑回去找媽媽。”
“對對，上次，那個綠眼睛的海帶頭，好像還是國小生吧，被打的好慘呦哈哈哈哈哈。”一群人附和著大聲笑了起來。
‘啊，真吵。’
心情變得十分惡劣的仁王舔了舔犬齒。
‘真想把他們全部揍一遍。’
‘Mastr，容我提醒，這是錯誤的想法，真的這麽做，您有可能會面臨禁賽的處罰。’綁在發帶上的流星閃過一道微弱的光。
‘知道了，我沒這麽蠢，用網球也是一樣的。’
“餵，你們想雙打還是單打？”另一人拋著網球走到了毛利面前。
“我們。”當然是單打。
還未說出口，毛利被仁王拉住了，他回過頭，看到了印象中一直都懶懶散散的後輩此時微瞇著眼，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像一頭被驚醒了的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雙打，一局定勝負。”仁王說，“毛利前輩，我有點生氣了。”
“小仁王...”我們的雙打真的不怎麽樣吧。
“毛利前輩就好好的在前場輸出吧，乖乖的當個炮臺。”仁王再次堵住毛利未盡的話語，“至於我，我會讓毛利前輩毫無後顧之憂的。”
“嘖，真是敗給你了。”毛利無奈的按了按仁王的腦袋，走向了前場，“來吧，雙打，一局定勝負。”
“哦？還真有不怕死的來和我們比雙打。”抽煙男子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客氣了。”
隨意叫了一個旁觀者充當裁判，雙方站在了各自半場。
“Game，佐島狹田vs毛利仁王，一局定勝負。”
比賽開始，通過猜邊獲得了發球權的仁王站在底線上，毫不猶豫的揮拍擊打。
“疾如風。”
咻-啪。
快到幾乎能看到殘影的網球落地，彈起，得分。
不給隊手一絲反應的機會。
全場一片寂靜。
“噗哩，不報分數嗎？”仁王輕松的轉著手腕，從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個網球。
“啊，嗨！毛利仁王，15-0。”臨時裁判慌忙喊出比分，然後手忙腳亂的翻動著得分牌。
“餵，佐島，你看清了嗎？剛才那個發球。”同樣驚詫於仁王發球的狹田湊到同伴身邊低聲問道。
“是我大意了。”佐島沒有正面回答，但狹田卻明白自己的搭檔和他一樣，看不透這個發球。
真是...哪裏來的小怪物？
倒是毛利，以絕對放松的姿勢站在前場，展示著自己對搭檔十足的信任。
不過，看著仁王一言不發的重新站到底線上打出了第二個發球後，毛利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小仁王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太積極了吧？
“30-0，毛利仁王。”
又是發球得分，完全拿仁王版‘疾如風’沒有辦法的佐島狹田只能黑著臉，快速而又丟臉的丟掉了一局。
“毛利仁王，1-0。”
下一局，是對手的發球局。
“小子，別以為就你會ACE球。”發球的是那位抽煙男子狹田，他彈了彈網球，試了試手感，然後拋球，起跳，揮拍。
啪——力大勢重的一記發球被毛利接下。
網球剛一碰到球拍網面，毛利就下意識的皺眉，無他，實在太重了。
僵持了兩秒後，用上了兩只手的毛利勉強將球打過攔網。
“呦，是不是忘了這是場雙打了。”早已等候在網前，虎視眈眈的佐島猛地起跳，在毛利因驚訝而收縮了瞳孔的註視下，猛地垂直扣殺。
“Jack Knife.”
“你們才是。”沒等佐島高興，一道身影鬼魅的出現在扣殺的落點，狠狠的反擊，“不記得這是雙打了嗎？”
“毛利仁王，15-0。”
“那是什麽？！看見他是怎麽跑到擊球點了嗎？”
“我也想知道怎麽會這麽快的出現在擊球點。”
“居然把佐島的Jack Knife打回來了。”
“這兩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啊？”
“突然冒出來的，不過身上穿著的好像校服。”
“餵餵，剛才就想說了，你們不覺得他們身上的衣服很眼熟嗎？”
“...”
聽著周圍亂哄哄的交談聲，仁王伸了個懶腰：“趕緊繼續，天都快黑了。”
“可惡的小子。”本就脾氣暴躁的狹田咬了咬牙，捏緊了手中的網球，“本來不想使出這招的。”
“喝！”
被施加了反向旋轉的網球砸到地上後不規則的彈起，目標竟是毛利的臉。
“好險。”險之又險的側頭避開，仁王看向去勢不減，旋轉摩擦在外場攔網上的網球。
“是暴力網球。”出生關西的毛利一眼認出，神情也嚴肅起來，“本來以為關東沒人打暴力網球來著，看來還是見識少了。”
“關東確實不提倡暴力網球。”仁王點頭，“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如果在外打暴力網球被舉報了的話，說不準還會有處罰。”仁王回憶著從參謀處‘看’到的一系列條例提醒道。
“是嗎。”毛利扭了扭僵硬的臂膀，站在前場，“那這場比賽可要小心了。”
真可惜，還以為可以以‘暴力’還‘暴力’來著。
“...”仁王不再作聲，畢竟是第一次遇到暴力網球流，並不清楚所謂‘暴力’是什麽程度。
只能先打打看了。
“佐島狹田，30-15。”
又是一個朝人體脆弱部位彈射的發球。
哪怕仁王有所準備，還是沒能接下，但此時的他並不感到急躁，精神力緩緩上升的同時，腦內不斷模擬著剛剛兩球的數據。
“佐島狹田，1-1。”
暫時對這種惡意追身發球想不出什麽針對性措施的仁王毛利丟失一局，比分持平，雙方來到了同一起跑線，而勝利的天平有傾向對手的趨勢。
“再給我兩局。”下場喝水的時候，仁王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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